KEEP OUT(看!置!顶!)

所有在我消息中看见的米孝子和d5相关ID全部无条件拉黑。
包括1999,mhy用户。
还有,不要轮我lof.

plus:不吃前团,天雷擎蜂
高亮:白前白人我见一个砍一个。
乱讲话的小孩子会被我送入墓地。


琴。
孤狼铜仁女。
辣鸡文手,三流手艺人,不入流画手。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再想知道。

感谢喜欢,食用愉快。

【红风】Bottom of the deep blue sea

Tips:架空世界线,政治联姻梗,玩烂梗警告,提及的名字是打酱油的原创人物不要在意(。)


对于红蜘蛛到底有多重,风刃一直没什么概念,在她的印象里,飞行者都是和她一样轻盈灵动的小飞机——
直到方才,连架带拖的把塞星现任执政官弄回房间,她这才意识到,哦,原来空载的战斗机也可以有这么沉。
“呼——”于是现任执政官的副手终于可以歇一歇,看了看刚放到床上摆好了的红蜘蛛,她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一会儿。闲极无聊,单手托腮打量房间的布局。
虽然住在同一间官邸,俩机的房间距离特别远,不管表面上说的是怎样一回事,风刃对普神发誓自己没法长期生活在红蜘蛛周围一塞米内。
还没等看出个所以然,充电床那边传来一声极其明显的嗤笑。
“你总不会是打算留在这儿过夜?”
风刃一个机灵,嚯,好家伙,这货光学镜清明的很,此时已经坐起来挂着那种讨人厌的似笑非笑表情看着自己。触电了一样弹起身倒退几步差点带翻椅子,“你,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嫌你自己不够火?”
“我——”
“你什么你?请你离开十塞里。”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吵架是吵不赢的,冷静,冷静——风刃对自己说。于是沉了沉换气通路,打包好了从火种里面泛起来的一丝丝委屈,起身准备走。
塞星现任首席执政官也乐得清净,单手托着头侧行着注目礼,就差一句麻烦关个灯我要充电了。
渣。执政官的副手觉得委屈自行撕破了垃圾袋,开始膨胀。最后回头,瘪瘪嘴丢出一句话,“我以为你真喝多了。”

又是一阵令人机翼蒙皮起静电的笑声,Seeker仿佛在这嘲笑里面意犹未尽,“哎呀哎呀,我是先笑话你天真得被卖了还会帮着数钱,还是先感谢你能记得把我弄回来?”

换做早先风刃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怼回去,但此时正在汇入循环组分里的那些高醇分子反倒让她的处理器无比清明。于是重新把椅子拉回来毫不客气的坐下,开始试着抛开繁杂的情绪,执政官的副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整理了思绪,试图从今晚的诸多事情中整理出一些线索。

看着对方如此反常的没有进行反驳,红蜘蛛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面那双湛蓝的光学镜,甚至带着一点儿点儿期待,歪歪头雕等候风刃的总结。

“所以今天晚上你故意让我把你架回来,其实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对吗?”

“我更新一下数据:你虽然天真,但还不算笨到火种源。”

是老师您教得好。风刃咬牙切齿的在芯里吐槽,“让别人认为你我相处的比较融洽。”

“不融洽吗?”红蜘蛛眨了下光镜,“至少表面上绑都绑定了。”

...我后悔了行不行。“所以我应该装作和你很亲近?表面上。”

结果他又开始笑,这次没有那么尖利,“太亲近也不是好事。用你的处理器仔细思考一下,你的工作是什么?”

“塞星领袖的副手。”风刃有些无力的回答。“以及名义上的伴侣。”

红蜘蛛稍微舒展了一下机翼,红白底漆上的霸天虎标志在微微闪光,“那无疆派你过来是希望你做什么?”

“维系霸天虎与汽车人之间联盟的稳定,协助你的工作。”

而这次执政官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并没有笑出声,“好好想想。”

“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眨了眨光学镜,风刃不解的问道。

“我白夸你了?还是你真的傻白甜到不知道无疆的城府有多深?”

摇头,“不是,我没明白?”

“以你的资历,去维护个城市金刚或者从地方议员做起还差不多,直接把你提拔到执政官身边,你不觉得这不合逻辑吗?”

风刃有点蒙圈。

塞星现任执政官无可奈何的翻了翻光学镜,仿佛在感叹朽木不可雕也,但也没有过多的发作,只是叹气,“算了,我早知道你是无疆派来给我捣乱的。”

“可是我有在协助你的工作?比如城市计划,交通网,科学院...”

“够了够了,”红蜘蛛一摆手,“她只是需要在这个位置上安插一个人手。”

“我觉得我像个棋子?”

“对,你就是个棋子。”他回答,末了补充一句,“可以随时丢弃的那种。”

裸镜可见风刃的翅膀耷拉下去,小攻击机的美好理想不知道第多少次碎成了渣渣。

“所以她为什么放你这么个菜机在这?芯里有点儿底,”于是我们红总站起身,水蓝色的胳膊背在身后,“你随时都有可能被谁弄死,也许是我,也许是议长。”

“我知道议长宏图和无疆是一伙的...”

“那你是和谁一伙儿的呢?我天真到可悲的副手兼伴侣。”看似随意的单手搭在椅背上,他倾身,居高临下,投落一大片阴影。

风刃试图往后退一退奈何红蜘蛛死死的按住了椅背,要是回答错了她可能没法看见明早的塞恒星了,在理想再次碎掉的后劲儿里清醒过来,她感觉处理器有些不太灵光,一时间没回答上来。——然后冒出来这样一句,“我要是死了,那你怎么办?”

在风刃宕机的时间里红蜘蛛笑得光镜弯弯,似是被风刃的傻样逗得开心,低低的笑声传进小攻击机的音频接收器。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看起来甚至笑得更开心了。

...习以为常。风刃瘪瘪嘴。“如果把可怕分成一到威震天,无量天*能排到哪...”

*(无量天Infimus Prime,无疆Infinity作为Prime时的官方写法)

“——威震天?”红蜘蛛咧开嘴露出牙尖尖,音量陡然拔高,“你是不是说威震天?她是不是说威震天?不再有威震天了!威震天死了!一锈到底了!”

被突然爆发的红蜘蛛吓了一跳,于是风刃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不过我想无疆一半时宏图还不会考虑伤害或者——”

——伤害的定义有千千万万种我亲爱的天真小菜机,”方才的气焰又突然间消散,塞星现任执政官四平八稳的去给他自己倒了杯类似稀释剂的东西,回来才继续训话,“还是你喝的那点儿高醇终于上头让你的处理器全是缓存转不过弯?”

好像是真的。风刃左右晃了晃头雕,也没多喝啊,就,两杯,或者三杯?

眯缝着光学镜矮身,伸手在小攻击机的眼前晃了晃,红蜘蛛像是在试试看她是不是真的酒劲儿上来了。

而我们的风刃同学不知道哪来的胆量,伸手直接把眼前晃的爪子啪的一下拍了下去,“没!我当然没醉。”

“你知道,无疆并不比擎天柱好应付——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你们汽车人的前领袖,”此时红蜘蛛的声音沉了下去,没有平时刻意拔高音调的那种尖利,听起来舒服多了,“威震天?呵。”

“嗯——?”拖了个拐弯的长音,风刃同学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油量也许真的不太行。

红总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自顾自的接着说,“声波死的不明不白,震荡波——我真希望他也回归火种源了,我的僚机也许正在银河另一边的泥坑里面打滚,剩下的霸天虎团灭的团灭,投降的投降,再剩下的心怀鬼胎投到我手下苟且偷生。——而你问我,我自己怎么办?”他轻哼一声,并没有回答。

“我开始觉得我不能轻易就死掉了。”风刃同学发言。

红蜘蛛闷笑,“怎么,觉得你自己命够硬?”

“我要是死了谁把你拖回房间?老鼠?算了老鼠不行他拽不动你,你怎么那么沉?思想沉重?

“玩梗适度,风刃同学。”于是我们红总抽了抽嘴角,但也没觉得被冒犯,端着杯子更加饶有兴味的观察小攻击机逐渐“展现真我”的过程。

“看,看我干嘛?”风刃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对面可是个老谋深算的霸天虎霸天虎啊。风刃听见头雕左边有个小小的自己在这样说,然后右边又冒出来一个,嘿你干嘛不趁着现在把受的委屈全报复回去反正有借口。

“请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小机子真没什么兴趣,”红蜘蛛愉快的嘴角上扬,“无疆是看着你也是红色涂装才选的吗?”

撇嘴,“那无疆和宏图还压根不是情侣配色呢。”

这又什么跟什么?醉了,没几个菜啊怎么喝成这样。晃晃杯子,塞伯坦现任执政官单手托着头雕,继续在对方的挫败感中寻找愉悦,“我可以无比诚实的说,普通军妓都比你看得过眼,说话顺耳,还不会跟我顶嘴。”

军...军什么?风刃突然没来由的脸一红,“!——你这道貌岸然的战斗机!”

“嗯,你这一无是处的攻击机。”然后红总开始笑,笑得不得不把杯子放下,连机翼也跟着抖动。

他开心了但风刃不开心了,于是执政官的副手试图板起脸,“你,你别笑了!”

“我可是你的上司——”

眼瞅着他笑起来完全没有克制一下的意思,于是风刃同学做了今生最不要命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难得能逗逗小菜机开心一下的红总要散热扇停转了。身经百战的执政官完全没料到风刃会那么快起身,用她自己的金属唇把剩下的笑声全掐掉。

然后风刃同学顺着惯性把自己的上司扑在了充电床上。

“你你你你,你干嘛?”这次到红蜘蛛卡壳了,急忙往后退开,直到翅膀靠上了床头,嘴唇上还有一点亮晶晶的踪迹。

“我?”风刃同学把头雕两边的小天使小恶魔全都扇一边去,看着对方红色的光学镜,“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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