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 OUT(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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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要轮我lof.

plus:不吃前团,天雷擎蜂
高亮:白前白人我见一个砍一个。
乱讲话的小孩子会被我送入墓地。


琴。
孤狼铜仁女。
辣鸡文手,三流手艺人,不入流画手。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再想知道。

感谢喜欢,食用愉快。

【洛基x你】英灵殿见

这篇稍微虐一些。位置在10到11之间。

总领:打脸是会传染的!

上篇:还能离了不是,将就过吧

          你不修眉毛也是我最美的风景

bgm:Голуби

“哥,我突然感觉有点心慌。”洛基说。

 

 

数小时前。

“不是告诉你别到前面来吗?”不是闹着玩的,这场战役必须要打赢,赌上一切,输了就是彻底的毁灭。洛基很久都没有笑过了,此时头盔护着他的眉宇,脸颊也包在鹿角盔里面,那双绿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他手里的权杖也发出幽幽的蓝光。

而你背着刀提着法杖,站在下方抬头看着他,“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好。”

真是一点儿也不拖沓的对话,一路走来了这么久,从灵魂维度,到亚尔夫海姆,到千星之城,到了九界中你从未去过的星球,旅途中看遍了宇宙的荒凉与壮美,你经常会想,在星际荒野中孤身一人的日子里,洛基也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疲于奔命吗?

最后你们闯回来了,诡计之神总是会有办法的,甚至蒙混过生与死的鸿沟,你们回来了。

但一切永远都不能再恢复如初。纵然你们和其他人一起带回了被困在其他时间线的伙伴们,但不是所有伤口,都能被时间治愈——或者,截然相反的,更加严重。

洛基的状态太不对劲了,索尔的帮助让情况好了一些,可和他朝夕相伴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是你看不出来的。

你猜测这可能是因为极度压力和焦虑。然而——话说回来了,你们一起走了这么久,这不是中庭那些超级英雄电影——顺理成章的发展什么感情线,最后打出个大团圆。

你还是个侍卫,没有水晶鞋,他还是个王子,但不骑白马,就这样。

嗨——能有什么才不对劲呢,他可是洛基。

谎言之神,诡计之神,灾厄之神......简称邪神。

一池清水和一块石头哪能有什么反应呢。

——你知道怎样才能不让他产生厌烦。

“随您差遣。”你单膝跪下,低着头。

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索尔转过头,脸上带着些许好奇的表情。经历了这么多,阿斯加德年轻的国王已不再是莽撞的少年,随着发色一并深沉的,还有那双蓝眼睛——对,银河护卫队那只小兔子,不对,小浣熊,小浣熊友情提供的黄色义眼被二殿下嫌弃丑,就动了动手指变成了和索尔左眼一样的蓝色,虽然魔法也不能完全恢复视力,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是好多了。

索尔在好奇什么?你此时低着头看不见也当然不晓得。是风雨同舟这么久,缘何洛基看起来仍旧对你没有哪怕一点儿革\命友谊,还是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儿,得罪了这么难伺候的二殿下?

你不晓得。

范达尔看着你笑。全阿萨加中庭,你是少数不买他账的几个女性之一。虽说这人有时候不太靠谱,但关键时刻总能说道点子上。“毕竟有着女武神的血统,让她留在阵线上吧。”

对,女武神。虽然血脉延续到你这,已经稀薄到连匹带翅膀的马都召唤不出来了。

就是压根比不上布伦希尔德的意思,虽然能过个几招,但每次被撂趴下的都是你。

满身的淤青作证。

但你不仅仅只会打架。独自看守空荡荡宫殿的日子里,你除了照看花园还清理了房间的灰尘,顺便从书房借了几本讲魔法的书慢慢看。

虽然不知道书的主人还会不会回来。

等到花开花落多少次,你拿着书去阿萨最深的地牢见到了洛基,后来那些漫长的,隔着一层透明牢笼的岁月中,你坐在外边,他呆在里面,时不时回过身纠正你低声念错的咒语,仿佛时光也这样安静流逝,不知过去几多春秋。

幻象重叠,生离死别,造就现在的你的,是这一切。

 

你想不起来遭遇暗夜比邻星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你忽然就明白了,从背起双刀来到阵线那一刻开始,心中那种没来由的不安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全宇宙最臭名昭著,最难对付的杀手,拦在了前面。

左边,希芙甩去长剑上的黑血,也皱起了眉头。

“老朋友。”右边,喝了比平时更多的酒,布伦希尔德,最后的女武神也认真了起来,一笑脸上两个酒窝,“我希望别在英灵殿里见到你。”

还有绯红女巫,娜塔莎,很多同伴。

你忽然就明白了,那是作为一个法师的预感——方才一别,下次与洛基重逢,估计就是数千年之后的英灵殿了。

那好吧。

——英灵殿见。

 

白光乍现。

慢慢睁开眼睛......

诶,英灵殿里会有范达尔吗?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仙宫的勇士舒了口气,关切的打量着你,“还在疼吗?”

被追击枪结结实实戳一下一点也不好玩,三叉黑光是即死的,你想不起来究竟为什么你在暗夜比邻星的枪下能多撑了一会儿,在你拿命抢出来的一秒钟里,希芙和布伦希尔德发动了最后一击。

失去意识之前,你只看到了这些。

“我们赢了。大家都没事。”希芙说。

赢了,你们打赢了。

你也安下心来。

这身体不是原装的,但好歹也用了那么多年,动了动指尖,没问题,环视四周,仙宫三勇士站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你,窗外天气很好,走廊里闹哄哄的,希芙出去吼了一嗓子之后就安静了。

哦...看起来你没死成。

“没。”你回答。

沃斯塔格一拍肚子,“嘿,我就说会没事的。”

“我去禀告一声。”希芙见你并无大碍,出门去向索尔报告了。门口又响动了一阵儿。

屋物理层面上是没什么问题了,但你发现魔力已经所剩无几。抬起手臂活动了一下,范达尔扶你坐起身,你不解的询问,“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你是不知道——”

沃斯塔格剩下的话被范达尔捂了回去,明亮眼睛的仙宫战士不动声色的把你的问题岔开,不顾同伴支吾的不满把他推到一旁去,接着和你说话,“之前你跟洛基到底是怎么从...冥府,回来的?”

“和海拉打一架就行了。”

“你开玩笑的水平和洛基有的一拼,”范达尔收敛了那戏谑的笑意,面现严肃,“我不是没和海拉打过,她太可怕了。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从冥府逃出来的?”

但是压根就没去那呀。“我和他其实没有到冥府,简单来说就是从灵魂维度跳出来,弄一个新的身体就行了。”

“吃了很多苦吧,一定的。”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是啊你看他都不拿小刀捅索尔了。”

“那你们俩....究竟发生过什么?”

啥?你像被电了的死鱼一样瞬间一撑床坐起来,差点就要揪着范达尔的衣领子,“你啥意思?”

敏捷如范达尔,他更快的退开一英尺,过长的金发因为动作带起来的风也飘起来,又轻飘飘落下去,这下他摸着下巴点点头,重新上下打量你,“嗯,看起来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了。”

这时候沃斯塔格也重新凑过来,“你看我就说嘛!”

反应过激了。可是真的没什么啊。你重新靠在枕头上,向他们俩解释,“你们想多了,二殿下跟我什么事也没有过。——回答我,我怎么会还活着?”

范达尔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没听清,而他立刻反问,“难道你还想死不成吗?”

“为阿萨战死是我的荣耀——但是不管是谁救了我,谢谢。”

“聪明的一批。”仙宫战士小声说着,接着他在椅子上坐直身,继续说,“但是你们俩看起来关系不是很好?”

“能好才怪了吧。”

胳膊搭在大腿上,范达尔抬头看了看房门口,像是要确认没人进来一样,“真的?我不是特别了解洛基不过我也能看明白一些,能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陪着他这么久,你真是很了不起了。”

“确实难伺候就是了。”你捏了捏眉心,回答。其实偶尔洛基也还是会犯小少爷脾气的,不过他也已经长大了很多,不再是满心仇恨与自卑,他接纳了自己。

破茧成蝶,那是个痛苦的过程。

“那你还......”范达尔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又像是确定一样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喜欢他。”

命中。你动了动嘴唇但是啥也没说出来,只好点点头,脸上有点发烧。低着头看自己的指尖。

“妥了我去让伊瞳找个好日子,让索尔把没死的能请的战友们都请来,我要跟洛基商量一下让我当伴郎,你们赶紧结婚。”一气呵成的说完范达尔起身就要走。

你懵在那了。过了几秒钟你才理解他刚才说了什么。“——喂你等等!”

“有啥吩咐的没?喜欢哪种礼服?”范达尔笑着转回身。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就认为我跟洛基应该结婚了?”

“你喜欢他呀。”

“那不一样!”你坐起身差点要掀被去抓他,好在沃斯塔格及时给你拦住了,“我跟他关系不怎么好。”

范达尔走回来,让你重新躺好不要乱动,“感情总是能培养的嘛,你放心就是了。”

“范达尔——我是说,”你稍微平静了一下,但这花了好一会儿,久到你觉得指尖已经发凉,“你怎么就知道他也愿意呢?”

“为什么不愿意?你这么好。”

那不是一个性质的问题,你都明白,你都明白的。指尖发凉,手也在微微颤抖,你垂着头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这句话像是用掉了全身的力气——“我不配。”

哪怕他有一点儿真的喜欢你的话也不会这样冷漠的吧。

谎言之神很擅长演戏,一起走了那么久这你当然深知,但你也无从分辨那些薄如蝉翼的亲昵,一个浅吻一个拥抱,究竟哪些是真心实意,哪些是逢场作戏。每任情人都是如此,或者只是逗逗你缓解孤寂。

分辨不清的话索性就不要分辨了,你这样想。

......嗨,这不就是约等于骗自己吗。

但...

战争赢了,你还不知道你倒下后战况如何,看起来朋友们也都平安无事。

重建阿斯加德,一切都会变好的,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也就是说,你也终于可以真正卸任了。

之后呢?

索尔和洛基都会找到门当户对的公主吧,你能想象到那个光景,并为他们祝福。

你很爱他。可你明白这份爱不会有回应。你也没法期望洛基成为个好爱人。

但这样你就已经...很知足了。

够了。

够了不要再想了——

三尖枪贯穿的地方像是重新被撕开,疼痛让你的思维一片空白。

眼泪掉下来洇在被子上。一片深色。

范达尔显然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在他也是随机应变,连忙拿了手帕给你盏了盏泪水,“抱歉,都是我不好多说了一句...哎呀,真不该让你留在阵线上,那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你拿过手帕,平复了一下气息,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平静。“说吧,谁救的我?”——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想确认一下。

逆转生死这件事,能做到,而且胆敢去做的人,没有第二个。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想到的。

仙宫的战士稍微沉默了一小会儿,回答,“你也猜到了吧。”

“洛基——我会自己去找他谈谈的。”

范达尔也像是有什么要说,但是却又不好措辞一样,最后也只好拍拍你的肩膀,“你放心。”

沃斯塔格显然没能跟上你们的转弯速度,只好等在一旁。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夜幕降临。

书房里只有桌上还留着灯光,但主人并不在看书,而是靠在光与暗交界处的椅子靠背上,手背搭着额头,闭目养神。另一边臂弯里还落着一段毯子,和衣摆一并垂下来。曲线绝佳的腿懒散交叠,隐没在黑暗中。

谁能把这个情景画下来吗?你敲了门得到许可之后进屋,就看见这样一个画面。

九界第三种绝世的风光。

你进来了但洛基仍旧保持这个姿势,动都没动。

这样看起来情况还不是那么糟,他没对你有什么防备。

“谢谢你。”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你说。

绿眼睛睁开,他只是稍微点了下头。

或许其实你们只是看起来关系不太好,实际上...

实际上你也不知道。

你绕过书桌,擅自拉了椅子过去坐在他身边不远处。

还是索尔悄悄告诉你的,希芙和其他人纷纷作证——仗一打完洛基就急匆匆的撤下来,逮着人就问你在哪。布伦希尔德当时守在你旁边,她回忆说你看起来已经死透了,变成灰蒙蒙的那种像是要风化掉的样子。

索尔说从来没见过洛基这么慌。“我弟说他忽然心慌,说和你的魔法感应断了,找不到你在哪,看见你死气沉沉倒在那他都要疯了。”

他为你流泪了吗?

你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过来。”昏暗灯光里,干净的绿眼睛望着你,声音很轻。

这一仗打的惨烈,下了战场没有谁不挂彩,连索尔也是瘸的,身上伤口飙血。作为传令官和至尊法师,虽然有史特兰奇博士等人的协助,洛基差不多也耗进去半条命。

而他又强制自己拿出来了足够把你拉回来的魔力。

那会是个怎样的场景啊,你想象着,满身征尘和伤痕,头盔不见了,黑发凌乱额角带血的小王子,抱着你的尸体。

“我有那么好一会儿,担心你俩就这么都...”索尔眨了眨眼,没有往下说。

回到现实。想象中的画面和面前的洛基重合,征尘与迷雾悉数散去。他看向你。你听话的站起身,走到他身前。

干净的眉宇,薄嘴唇。你还记得给他修眉毛——仿佛就像在昨天。时光没有给他刻出皱纹,但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烙印。

些许血橙的清香。

忽冷忽热。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上一次他让你过去他身边,随即洛基在你的唇畔落下一个吻。

谁说嘴唇薄的人也薄情来着?或许就是这样吧。

“...为什么救我?”咳,不得不说,你和索尔一样,总是能提出恰好几乎能把他气死的问题。唉,你可能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你是想气死我吗。”洛基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一点儿怒火。显然魔力并没有恢复完全,他单手托腮,另一只手伸向你,薄毯子也从臂弯滑落。

“抱歉,我太自不量力了。”是啊,你笨到去挑战暗夜比邻星。

修长的手只有指尖搭在你的腰侧。咬了咬嘴唇,你低头不再看他。

“我没准许,你怎么敢...”喉结上下动了动,像一枚橄榄。压低了声音,但你听的真切,“你怎么敢就这么死了...”

现在,这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条命都算是他给的,这是事实。

衣料窸窣,阿斯加德的二殿下站起了身,手掌向后环住你的腰,拉近一点...另一边胳膊也圈过来,低下头,安心的将一切都交给你。

你们都是只在彼此面前才露出肚皮的猫,铺开翅膀的蛾。

“上次我就说过了...你真的那么笨听不懂话吗...”

你也环过手臂,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你知道实际上他快让你气炸了,只是不像以前那样有力气和你生气。而这份柔软和疲惫,也许只在书房这一个昏暗的角落才浮出水面。

他不是一点都不喜欢你...

...可能只是藏得太好。而且死活不肯说出来。

“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吗?”虽然利用价值这个词听起来令人非常不舒服,但这就是现实情况。你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你本打算如果这一仗打完你还活着,就找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背着包出门扬长而去,再也不回来。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不会再知道。

“陪着我...”

或许在透明牢笼里不出去的,从来都是你。还是心软了,就算他是骗你,你也心甘情愿的上当。

书房的一角,你容他枕着你的腿,盖好毯子睡一会儿。

“我从来都没骗你,相信我。”洛基用他的指关节蹭了蹭你的掌心。

就算永远也不会说出来,你也觉得这就够了。别奢求那么多。“好。”

 

你不知道,你和范达尔说话的时候,洛基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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