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 OUT(看!置!顶!)

所有在我消息中看见的米孝子和d5相关ID全部无条件拉黑。
包括1999,mhy用户。
还有,不要轮我lof.

plus:不吃前团,天雷擎蜂
高亮:白前白人我见一个砍一个。
乱讲话的小孩子会被我送入墓地。


琴。
孤狼铜仁女。
辣鸡文手,三流手艺人,不入流画手。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再想知道。

感谢喜欢,食用愉快。

【洛基x你】Name(下篇)

总领:打脸是会传染的!

上篇:(已重新按时间顺序排好)

名字是最简单的咒语 上篇

灵魂

你不修眉毛也是我最美的风景

英灵殿见

还能离了不是,将就过吧     

BGM: 诗歌:狼之风暴 波兰语版

                    狼之风暴 英文版 Emma Hiddleston

          诗语:冰棺少女


你和希芙打了个赌。

信守承诺,你带着书来到地牢。

像是遇见了磁石的铁末,牢房里的风云人物们都来到屏障后面,你在这个奇怪的瞩目里一路来到洛基面前。

 

而命令你来的人却仍旧躺着没动,直到手里抛接的小杯子终于有一次掉在了地上,洛基这才起身,捡起来,然后走到你那边。

“我来了。”你说。同时把怀里一直抱着的书放下了。

“你来了。”洛基背着手又开始打量你,既不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示。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但又像是十万八千里——还不止,隔着整个九界连一起那么远。

在洛基掌权的时间里你仍旧属于护卫队,但你没有亲自跳过彩虹桥,也没参加过纽约大战,而你在最好的位置当了难说最幸运还是最不幸的观众。

揣测你的意图?努力回忆你有没有什么存在感?

弗丽嘉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和你说,但她确实没有给你命令。

依着勒令寝宫已经彻底封了,也就是说你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你进去拿书其实也是偷偷摸摸,希芙也默许了你的小动作。

于是你也不说话,抬头看了看他。神域的二皇子在人前永远是那样美丽又危险,像是片锋芒而精致的雪花,不肯停留在哪处温暖,只得跟着烈风亡命天涯。

瘦了。头发长了不少,乱糟糟的落在颈后,桀骜不驯,当然也没有修修眉毛之类的。人看着优雅,但细打量,满脸都是憔悴。就那双绿眼睛还骄傲得不得了,像是黑白世界里最后一抹孤高的颜色。

“书在这。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洛基走近来,俯下身,贴近了一些,盯着你,“还真是信守承诺。没人怀疑你有什么意图吗?”或许他也是没话找话,如果是索尔来那他们兄弟俩肯定要吵得把整个阿斯加德掀过来,可能还有比你上次来的时候严重不知多少倍的言语攻击。能和他正常谈话的也或许只有你这种不算亲近,但也不特别陌生的局外人。是个恰好的分寸。

这个眼神令人发毛。其实希芙他们对你来看洛基这件事就已经有很大意见了,不过神后给了你默许,何况你们还打了赌。“我也没有能让你逃出来的本事。”

“聪明。你真不是个一般的侍卫。”看来他对这种不需要把潜台词全说出来的对话比较欣赏,“稍微有点头脑的国王都会考虑让你当个谋臣。”

“承蒙垂爱,但我有自知之明。”

“告诉我你的名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你得保持洛基的好奇心,这样才有希望让他能听进去你说的话。“我无意违抗命令,但名字是最简单的咒语。在我研究出我的名字究竟有什么效力之前,还是不说的好。”

有几秒钟洛基看着你,没说话,而他随即就非常轻的笑了出来,拉过一把椅子坐着,仍旧居高临下,抱着肩膀,“你直接去问诸神之后不是更快吗?”

成功,他跟着你的思路走了。“我想自己学,反正没有其他事情做。”其实是有的,只是你不想去而已。于是你四下看看,地牢里没有椅子,好在地也干净,你在一旁找了个位置,也不管洛基同意不同意,就在那靠着透明屏障和基石坐下了。接着拿出自己的书和笔,“我会很安静的。”

二皇子显然没料到你会想留在这个鬼地方,迅速眨了眨眼,又过了几秒钟重新站起身,他来到一屏之隔的你身后,“非得在这?”

“若有叨扰那我立刻就走。”说真的,在九界著名的风云人物们死亡射线般的注视下看书是件令人无比难受的事情,不过你和希芙打了赌,而且,你走了还有谁肯在这陪着他啊。想一想,忍了吧。你合起书作势要走。

除了弗丽嘉,洛基是全阿萨最厉害的法师。你坐在这学魔法他怎么能不好奇。眼瞧着你真收拾东西要走,他偷偷瘪了瘪嘴,用指关节敲了敲屏障,“——别吵到我就行。”说完回到他自己的椅子那。

于是你又坐下了。

阿斯加德最暗无天日的地牢之底,你愿意坐在这个连座位都没有的地方,陪着一个亡命之徒。

你心说,我也是疯了吧。

带来的书可以用特殊魔法跨过屏障交到洛基手里,你坐好之后就没再回头看他。地牢里很吵,但你能清晰的听见他翻动书页的声音。

就像一泓清水和一块顽石,你哪有什么信心赌赢,只是抱着最后一点儿希望想去试试,即便他罪行磊磊,可也并非无可救药的十恶不赦。

开始的几分钟比较难受,渐渐习惯了之后,也仿佛有着某种令人安心的魔法,那些嬉笑和喧嚣全都可以充耳不闻,只有那轻如蝉翼的书页声,跟着字里行间一并让岁月也沉静。

时间在没日没夜的地方流逝得浑然不觉。不见星辰或阳光,永恒的黑暗里一切都显得含糊。

月上树梢时你终于起身道别,第一天在九成九的沉默中过去。

 

第二天。

“你学的是哪些?”隔着远远的在他舒舒服服的椅子上,洛基抬眼问你。

你暂时停下笔,“把讨厌的人变成猫。”然后你听到一声意料之中的嗤笑。

 

第三天。

“母后没教你一些法术吗?”他一脸无可奈何又感叹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着你。

“有倒是有,不过我偏重武术。”

“看不出来。”

“其实我有点女武神的血统。”

 

第四天。

“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这么聪明怎么能学的如此之慢。”

“我在有些地方还是很笨的。”

“哦,对,我忘了你还有女武神的成分。”

“但不代表我脑子里都是肌肉。”

洛基笑了一下,听起来很开心的那种,眉眼也似乎清亮了些许,“像索尔那样?”接着他又低低的笑着,就像脑补出了什么有意思的画面把他自己逗乐了。

你长叹了一口气,“女武神不收长胡子的。”

 

第五天。第六,第七...

后来你也不再计算过去了多久,某天地牢里还有了你的专座,转念一想肯定是希芙和三勇士他们的好意。或许他们其实都希望你赌赢?

“‘诸神啊,请侧耳倾听...’”你小声的念着咒文,“‘...na stel zuieg manaf’,你没有...”

一个低沉而年轻的嗓音,熟悉无比,“错了。”

你吓一跳,回头就发现不知何时洛基就隔着屏障盘腿坐在你背后不远,手里拿着他自己的某本书,此时正转回头来看着你。

“书上写的是错的。你抄的时候没有改过来。”平淡的没有什么感情色彩,洛基又转回头去。

“‘你没有夺去生命的权利’...”你的心跳似乎漏了几拍子,从一开始隔着那么远到现在洛基肯在这约等于和你背靠背坐着,想必也是个很大的成就,“我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翻译时词语顺序问题。”洛基停顿了几秒钟,好像在考虑怎么和你说明白,最后合上了他手里的书直接靠过来,视线越过你的肩膀落在书本上,“‘我并非要盗取您的神力’。”

“‘即便我未被命运选中,我仍旧恳求您赐予世间希望’?”

他点点头。“这是个很复杂的咒文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

再等等,再等等。“我应该快学到那了。”

见你委婉的不打算说,他也只好轻轻叹了一下,沉默几秒钟。“我的名字可能本身就是个带着灾厄的诅咒。”洛基轻声说。

“简单来说其实有‘卷发’的意思。”

(作者注:波兰语,下文的歌词也是波兰语。)

然后你就收获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场景和成就——那双绿眼睛一瞬间茫然的睁大,薄嘴唇也微微张开,完全就像个好奇的小孩子,听说南瓜不是长在树上而是长在藤上时那种惊讶,洛基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你,似乎完全没想到怎么能有这样出乎意料几亿光年的答案。

你忍住了笑,深呼吸一下欣赏着这个别人绝没有福分能看到的可爱表情,趁着这个美好瞬间消逝之前,你轻声唱了出来,“Chcę śnić czarne loki splątane, fiołkowe oczy mokre od łez.”

有那么十几秒钟洛基没再说话,但那种孩子气的表情已经收敛了。他的肩膀放松了些许,脸上恢复那种淡漠的颜色,不过从前那种高傲和冷漠也淡去了很多,“你在,给我唱歌?”

“很难听?那我下次不唱了...”

“不是。”洛基的声音很轻,而绿眼睛亮亮的,“能翻译过来唱一遍吗?”

回忆了一下词句和音律,你重新开口。“To dream of raven locks entwisted, stormy. Of violet eyes, glistening as you weep.”(我想梦见你的黑色秀发,你的紫色眼眸,泪眼汪汪。)

他静静的听着——然后得寸进尺了。“我想听完整的。”

“吟游诗人都会唱这首的,我也碰巧学了一下。”不过呢,你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如愿以偿。“我可以先给你唱一段,以后再给你唱整首。”

像是有些小不满的瘪了瘪嘴,但也就这样妥协了,洛基点点头,“好。”

忘却你们所处的乃是全阿萨最黑暗的地牢,仅仅只有四句歌词的时间里,仿佛是置身于世界树的光辉之下,一切的痛苦和煎熬都消散而去。

其他牢房的风云人物们也都安静了这一小会儿,转过头来。这么久过去了他们早都把你当做静物一样不去注意,此时你再一次引起了关注。

“算是朋友吗?”屏障的里侧,洛基靠在上面问你。

何等殊荣。但是他在阿萨自小朋友就不多,现在又是特殊情况,你觉得能让他迈出这一步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就算他身陷囹圄,重罪压肩,你也愿意向他伸出手。“如果你觉得是的话,当然我是无比荣幸,殿下。”

“算是朋友的话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是卷发。”

疗程到现在终于真正开始了。“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拖了这么久他没生气其实你也是很意外的。

就像个秘密的约定,没有名字也完全没有影响你们交流。

然而。

然而现在金宫外面笼罩着来自以太的阴霾,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那个中庭人,简福斯特,此时此刻就在举头三尺的金宫由弗丽嘉照顾。黑暗精灵将要打过来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让你自己也十分焦虑,但你想最后试一试,哪怕有一点儿让洛基悔过自新的希望,哪怕在那之后立刻让你上可能一去不回的战场,你都觉得没什么了。

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千万不能。

 

——可它还是发生了。

“成为洛基的朋友可不是件好事。”他靠在屏障那边。

你靠在屏障这边。“是吗?我不觉得。”

“我的朋友不多,你想想下场好的能有几个。”

“死亡威胁?”

洛基偏过头来看着你,像是在斟酌用词,舔了舔薄嘴唇,“你从坐在这的那一刻起,命就已经不是你自己说的算了。”其实这话是真的。

“某种意义上我也是个打手不是吗。”你合上自己的书,忽然察觉到了这一点点微妙的情绪,“在担心?”

而他并不会回答你这个有所触动的问题,“索尔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相反的,我的那些宿敌们将要高兴的手舞足蹈。”

“打败他们不就行了。”你几乎没用思考的就回答了。

这下洛基又有好几秒没马上说话,他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你的眼睛,许久忽然就笑了出来,“我真是喜欢你这种态度,你不是阿萨人?”

“你可能并不知道我在一个什么环境里长大,”手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书封面,你向后仰头,靠在那透明的牢笼上,准备打开一点话匣子,“我不是纯正的阿斯加德人,虽然有点女武神的血统,是神后带回来的,但其实什么都不是。”

洛基点点头表示在听你说话。

“不漂亮,不合群,不出众,不懂太多人情世故,幼稚又自卑,这就是我,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平凡人。”

“我们很像。”

“说笑了,你可是二皇子,你还有阿斯加德,还有索尔。”

“呵,”洛基冷笑了一下,意料中的抗拒和不配合,“我只有那永无止境的一道阴影,桎梏加身,在这个永世不得翻身的牢底慢慢朽烂!”

你也知道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事情,洛基必须摆正他的态度认清问题所在,否则他永远都得这么纠结。

他渴望被爱,被认可,被接受。

但他总是容易曲解他人的好意,不敢去相信,去接纳,在这个恶性循环里越陷越深。

你是糟过了什么罪,连好意都要害怕啊。

奥丁有错,索尔有错,但洛基自己也有错呀。

“我在这呢。”许久,你回答。

洛基靠在那沉默了一会儿。

你也猜到了下一个问题,于是直接作答,“我的目的是,希望你好好的。”

“你真是聪明。为什么不再说说你自己呢?”

“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没有什么值得讲述的故事。”

“别是索尔派你来游说我的,当洛基的朋友风险太大,平凡人可不会有这个胆子——除非你有个足够好的靠山。”

“你是在质疑我吗?”放在书上的指节蓦然收紧,你不知道为什么谈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剑拔弩张,在相处的这个时期最容易出现争执,而这个失误是致命的。

任何提及索尔的问题他都是这样,避免去考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诚然被关在这里十分的不公,但只要过了足够的平复期,洛基自己再表现的好一点,索尔求个情,神后求个情,何况他还是个一千岁出头的孩子,奥丁再铁石心肠也不能一直关着他不放。

但洛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你觉得你是谁?”

压抑了这么久你的神经也被拉抻到了极限。来自神域上级的压力,坐在这的那一刻起就将会永远纠缠的死亡威胁,还有这个小王子的任性,他从来没考虑过在希望被爱,被接受的同时却给他人造成过多少伤害。你深呼吸了一下,但放在书上的手一直在颤抖,“我什么都不是。”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会查出来的,你这样聪明又有胆量的侍卫我想谁都不会完全没印象的吧?”

但洛基也忘了不是吗。“承蒙垂爱。”

“一步精妙的棋,我也不得不佩服。”

佩服?就这样?“你怎样想我都不会管,如果你觉得我来这坐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个苦肉计的话,我也不会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信。”

“我相信你足够聪明,母后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所以你就来了不是吗?”

“所以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我,是吗?”

洛基没有立刻说话,但仍旧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绿眼睛里带着一些...嘲讽。

摊牌吧,再这样周旋下去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索尔很爱你,只是和你预期的不太一样,神后很爱你,但那不意味着一味的纵容和包庇,如果你永远都是这么任性,这样无理取闹,再爱你的人也会失望。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你也不用考虑我是否会伤心,毕竟我从来这里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在阵亡列表上有了预留位置不是吗?这样你满意了吗,小王子?”

“是啊,你什么都不是,你想过你有资格和我理直气壮的说这些吗?”

你,什么都不是。

你。

什么都不是。

你什么都不是。

你,什么,都不是。

让洛基亲自说出来这句话,听起来真的是十分的讽刺啊。你努力眨了眨眼,抬起头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聪明如你们俩,这最后的杀手锏只要三个音节就能表达出完整意思,“那你呢?”

绿眼睛微微睁大,他的气息也窒了一下。洛基听懂了,当然听懂了。

如果你想被爱,那就要学会爱自己,和给予爱。被爱不是一种权利,或许也不是资格,但它要求付出,而不是一味的等待和索求。

“我不会再吵你了。”你连忙低下头藏住已经红了的眼睛,仓皇的收拾好了书本,转身离去。

也许洛基一开始没想闹的这么不可挽回,只是想逗逗你,可是没能拉住话题的缰绳,和他自己的心魔。

 

一片喝倒彩的声音。

 

洛基可能是想喊你回来的,但是他仍旧不知道你的名字,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双手撑在那透明的屏障上,望着你离去。

 

守卫肯定已经通知希芙他们了,此时女战神和三勇士正在外面等着你。

范达尔过来安抚的拍了拍你的肩膀,“他这个人啊...”

“我没事。”你谢绝了更多的好意,重新抬起头,眼角还有点发红但是情绪已然收敛了。“希芙,走吧。”

“如果洛基少了一个朋友,也许世间也会少一个因他而受伤害的人。”

其实你没打算就这么放弃,不管输赢都是要跟着希芙上战场的,索性给洛基几天时间冷却,让他自己想一想。等你回来之后你还是会去看他的。

 

——然而命运三女神是任性又不可理喻的。

黑暗精灵偷袭金宫的时候你恰好不在阿斯加德,虽然及时赶回来参加了弗丽嘉的葬礼,但再也没有获得去探望洛基的权利和机会。

——他也再没能知道你的名字。

 

连着两场葬礼之后你重新翻开那些书,其中有一本里夹着你没来得及发现的纸条。

Was yea ra yor hartes mea

 

 

 

“这么久远的事儿了,还记着?”

外面下着雨,你往洛基的怀里缩了缩,“恰好想起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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