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 OUT(看!置!顶!)

所有在我消息中看见的米孝子和d5相关ID全部无条件拉黑。
包括1999,mhy用户。
还有,不要轮我lof.

plus:不吃前团,天雷擎蜂
高亮:白前白人我见一个砍一个。
乱讲话的小孩子会被我送入墓地。


琴。
孤狼铜仁女。
辣鸡文手,三流手艺人,不入流画手。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再想知道。

感谢喜欢,食用愉快。

Shallow Brown

没什么向,算是有点轻微海鲜?这是由一把废琴写的杂文。大概就是莫莉甘作为引渡者送海尔森最后一程吧。

“早上好,先生,虽然这里没有清晨也没有黄昏。”
能感觉到躺着的这个地方在微微摇曳,好像是船上?海尔森痛哼一声醒了过来,伸手去捂住右颈,那里就像刚被袖剑割破时一样的痛。努力睁开眼睛去寻找说活声音的来源,转头便看见个身影单膝撑地蹲在自己旁边。
对方眨眨眼,微微探身,关切的看着他。
肺里仿佛是灌注了什么胶水,海尔森张开嘴艰难的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接着就感觉一只手小心的垫在自己身后,小心的把他扶着坐起来,并且还贴心的拍了拍背。
“我想您可能不需要太多时间就能认清情况,是吧。”
重新聚焦,侧过头去,海尔森在看清对方的样貌之后稍微愣了几秒钟,随即轻笑一下叹口气。“的确如此。”右颈的疼痛比刚才减轻了一些。“好久不见,莫莉甘。”
颔首垂眸也是一笑,莫莉甘试图扶他站起来,被大团长摆手谢绝了。“感谢您还记得我。”
“虽然你们两个看起来确实有些相似,不过,”海尔森慢慢自己站直身,接过莫莉甘递来的帽子重新戴好,“我还没笨到想不出你是谁。”
“即便现在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嗯...其实也不是。”她看了看海尔森,见他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就看向了船尾。并没有人掌舵,深红的狼帆微微鼓起,船只随风漂流着。
脚下的甲板和记忆里的也没有什么区别,火炮都在各自的岗位上。不过整个甲板空空荡荡,只有海尔森自己和莫莉甘本身两个人影。他注意到有几根缆绳断掉了,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影响帆的工作。“这是要去哪里?”
舵轮像是活了一样,左转转,右转转。船的人形幽灵站在船长室的台阶前,平淡的回答,“您想去的任何地方。”
“噢上帝呀。”挑眉,圣殿骑士整理了一下衣领,“我是肯定会去地狱的。”
然而莫里甘摇摇头,“不。您只需要告诉我一个确切的港口城市。”
“那就波士顿吧,我很想念绿龙旅社的酒。”
“好的,如您所愿。”
没有船员,动索也是有些损坏,但船只她能自己张开满帆,撞碎海面上零星的冰块。四周尽是无边的雾气,白蒙蒙,只有船尾和桅杆上挂着的油灯作为光源。孤零零的,漂泊在这虚无空间里。
提着冰桶,莫莉甘走过来询问,“您要喝点什么吗?不过我这只有爱尔兰威士忌,冰是从北极敲来的。”
奢望有红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思索了一下,海尔森还是接过了酒瓶。“谢谢。”
像个普通的人类水手一样,拔掉瓶塞,莫里甘仰头灌下几口酒,擦了擦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海尔森问道。“我的下属应该不会让你轻易的就长眠在海底。”
晃了晃酒瓶,她回答,“但我终归也只是一条船。”
“他怎么样,现在?”
“一切安好。”
“我知道这些就够了。”海尔森仰头喝下一口酒。“谢谢你送我这一程。”

“I'm bound away for to leave you
“Shallow oh shallow brown
“I'm bound away for to leave you
“Shallow oh shallow brown

虚无的空间里,除了莫莉甘孤零零的歌声,海尔森竟然还听到了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
一只灰蓝色的鸽子落在她的指尖,咕咕的似乎说了什么,随即又扑棱棱的飞走了,消失在雾中。
“Sell me for a dollar
“Great big Yankee dollar

海尔森伸手扶住乱转的舵轮,望着前方开始发亮的灰暗。

“Fare thee well Juliana
“Bound away to leave you

迷雾已经散去,熟悉的海港沐浴在晨光中,仍旧是记忆中的喧嚣。
“Shallow oh shallow brown.”莫莉甘行了个礼,唯一的乘客到了他的目的地。
双脚踏上这片土地,海尔森看见蝴蝶和树叶能从自己的身体中穿过。
船只张帆离港,“再见,先生。愿您有着愉快的一天。”
“再见,莫莉甘。”

他决定先去看份早报。
波士顿正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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