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 OUT(看!置!顶!)

所有在我消息中看见的米孝子和d5相关ID全部无条件拉黑。
包括1999,mhy用户。
还有,不要轮我lof.

plus:不吃前团,天雷擎蜂
高亮:白前白人我见一个砍一个。
乱讲话的小孩子会被我送入墓地。


琴。
孤狼铜仁女。
辣鸡文手,三流手艺人,不入流画手。

愿你与你所爱之人余生安好,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再想知道。

感谢喜欢,食用愉快。

WHO HURT YOU

bgm: Who hurt you

https://music.163.com/#/m/song?id=471763920&userid=121093517

※压抑致郁预警
※潜在心理疾病预警

蜡烛一点点稳定而持续的燃烧着,海尔森喝着水看着蓝色的内焰轻轻晃动。
不做声的,谢伊拿起剪刀,剪了过长的烛芯,在一旁盛洗笔水的盒子里熄掉。
“有多久了?”烛火一跳,放下了水杯,终于海尔森先开口了。
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剪刀,淡蓝色的洗笔水沁在了上面。放下剪刀,谢伊靠回沙发上,眼神瞟向一旁的窗外,暖黄的光给他的鼻梁投下一片阴影。一副闲散的样子。“不知道。”
“我今天要是没来的话,你估计还得藏上很久。”
“或许吧。”谢伊回答,“您的观察力还真敏锐。”
抿了抿嘴唇,伸手松了下领带,此时海尔森的身影被烛光放大投在墙上。“不得不说你伪装的很好,除了去看医生之外我没有更好的建议,你的状况有些糟糕。”
然而他摇摇头,许久才回话,“至少看起来还好。”
“听着,”向前倾身海尔森捕捉他躲闪的目光,“这不仅仅是外伤或者什么流行感冒那样用点药就会痊愈的事情,如果你不控制,它会从内到外的毁了你。”
“反正也没有什么可毁的,彻底一点,你现在就算上了我,我也不会还手。”
啧了一声,危险的眯了眯眼,站起身,似乎就要照做一样,海尔森摁住谢伊的肩膀,接着顺势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捏住对方的下巴。
然而谢伊真的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表示,服帖的像衬衫面料一样躺下,毫不在意,稍稍偏过头去,慢条斯理的伸手解了自己的发绳,扔在一旁茶几上。“随你。”
“你说的。”气息压下来近在咫尺。
“是啊但我不敢保证会很愉快毕竟你更有经验,在床伴数量这一点上我就没有发言权。”
烛火跳的心烦意乱,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一起。
金色领带夹规规矩矩的把暗红色领带和黑色衬衫夹在一块儿。海尔森的藏蓝色领带尾端将将垂下来,点在上面。膝盖支住沙发,小腿压着谢伊的腿,喉结上下动了动,然而海尔森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我这次这么听话你还不满意了?”
“你这样和翻着肚皮漂在水面上的鱼一样半死不活的让我很没兴致。”
“那我象征性扑腾两下?你喜欢的话。”
灰蓝色的眼睛暗了暗,上司伸手拍了一下谢伊的脸,“住嘴。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但你却仍旧在这么做,毕竟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
是不是真要亲下去这个该死的家伙才能闭嘴?沉了沉气,海尔森稍稍直起身,把下属自己扯松的领带重新归置好,“说正事,谈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把你操到哭着求饶。”
“咱们现在有什么正事吗?”然而谢伊一副随便你的样子,无辜的眨眨眼。
“听着,”上司的语气很严肃,“你现在需要尽快去医院,趁着你没被你自己弄死之前。”
摇摇头,不以为然,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确实在逃避眼神接触,“我觉得我活的还挺好的,至少一半时死不了。”
“别给我顶嘴。”这家伙是什么做成的?再次压下去,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海尔森沉了沉气,心里把这个混账骂了八百遍。“没闲心和你开玩笑。”说着伸手使劲捏了一下他的肩膀。
吃痛的轻哼一声,谢伊终于老实的安静下来。
蜡烛流尽了眼泪,一点点变暗,熄掉了。
“每次走过街天桥的时候,看着车流来来往往,有没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谢伊偏过头去,逃避海尔森的目光。
“在路上,尤其是夜路,是不是想一直走下去,永远到不了终点最好了?”
深呼吸了一下,仍旧没有回答。
“没来由的非常悲伤?就算你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心里却难过的像条狗。”
“准确来说是宠物。”
“什么都不想做?虽然你会把工作按时完成,也不会真的去寻死,但它始终会困扰着你。”
“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你也很重的。”
于是海尔森起身,挪到一旁坐下。
谢伊胳膊肘一撑也坐起身,把自己的腿抽出来,脚重新踩在地板上。白色的袜尖在黑暗里模糊得失去边界。
沙发轻微发出声响表示抗议,蜡烛灭掉之后,一小缕石蜡蒸汽绕了几圈,这才散去。
今天外面有云,看不见月亮。
伸手揽过对方的肩膀,这时候海尔森才发现谢伊又蜷起了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渐渐碎掉,他听得见。
脸埋在膝盖里,谢伊摇摇头,又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妥协,声音闷闷的,许久才冒出几个不清的音节,“...它太重了。”
黑暗里静的能听见彼此的气息。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海尔森轻轻叹气,等着对方的呼吸节奏重新恢复规律,这才开口,“我懂得。”
一直扔在茶几上扣着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闪了两下,又熄掉了。可能是某些系统消息。
“...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窗外的云也似乎散去了一些,窗帘底边投在地板上的影子变得明显了。
谢伊闷闷的应了一声。
“一般安眠药的致死剂量是十五倍,对于你的话可能还要翻上几番,这么说来被药片撑死的概率更大。”
“我确实睡不着,不过还不至于要吃药。”
“那样的话再好不过了。虽然我觉得你去药店太多次以至于店员都认识,不会那么容易就给你处方药。”
“...经常买的都是外伤药。”
海尔森试着慢慢让蜷成一团的谢伊放松开来,这并不比安抚猫科动物简单。当一切的光暗了下去,藏在阴影中的灰暗终于爬了出来。
“嗯...你试过?...”试探性的询问,谢伊终于微微抬起头,偷偷看向海尔森。
这次对方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拖来一个抱枕塞进了谢伊怀里。接着,手机又亮了起来,是来电。
将抱着抱枕的手臂收紧了一些,就像想要尽可能的减少热量流失,谢伊看了看亮起来的冷光,而海尔森却没有要接听的意思,“不看看是谁的电话吗?”
“我不想接。”
茶几的下层玻璃映出手机屏幕上模糊的文字。
等到自动挂断,冷光熄掉,海尔森轻轻偏过身,小心的把谢伊圈进怀里。“...谁的电话都不重要。”(因为你。)
有些困惑,又有些诧异,谢伊转过头,却感觉到身后人的额头轻轻靠在了自己的鬓角。温热的呼吸扑过来,有点痒痒的。
准备好的台词在这时失去了必要,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海尔森只说了很短的一句,声音非常轻。“好好的。”(我在这。)
“嗯...”
谁都没再说话,就这样让感受彼此的体温。

云慢慢散开了,月光透进来,穿过窗帘的缝隙,落下一条亮亮的线。
海尔森想说,今晚的月光真不错,微微动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谢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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